特色健康资源产业发展需要多方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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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

健康中国成为国家战略，人民健康需求日益迫切，如何保护和开发中国特色的卫生资源？虫草产业作为中国传统的健康资源，能为人类的健康做出什么贡献？如何借鉴国外卫生资源的发展模式？如何以国际化的力量推动中国传统卫生资源产业的发展和升级？管理体制和机制如何与时俱进？中国特色卫生资源保护与开发研究小组进行了深入研究，10月12日在北京召开的总结研讨会上发布了《中国特色卫生资源保护与开发研究——以蝉花产业发展为例》(以下简称《报告》)。

来自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农业部党校、工业和信息化部电子信息产业发展研究所、中国医疗卫生协会等20多位专家以及浙江泛亚的相关负责人参加了讨论。与会者认为，中国保健品消费市场潜力达到万亿，包括虫草产业在内的特色保健资源开发刚刚起步，需要政府、行业和企业共同努力，推动产业快速发展，中国特色保健资源将成为保障健康的生力军。

健康是人类社会永恒的追求，也是衡量社会文明和进步的重要尺度。发达国家增加了R&D在基因和药物开发等与卫生相关的前沿科技领域的投资，凭借灵活的市场机制和产业发展中积累的优势，在卫生产业和服务领域占据了重要的市场份额。在2016年的“双11”中，我国维生素进口的消费比例高达77%，多类保健品进口产品的消费比例超过50%，保健品和膳食补充剂进口产品的消费占30%。中国保健食品(功能食品)的市场规模在3000亿至5000亿元之间。仅在双11中的一天，进口保健品的消费就超过100亿元，中国保健品的消费市场几乎被外国垄断。

报告称，中国有13亿人口，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超过8000美元，目前正处于卫生需求爆发和卫生相关产业大幅增长的重要窗口时期。如果国内供给能够承担需求的释放，就可以作为一种新的增长动能，增强卫生及相关产业的竞争力，对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和提高全民健康水平具有重大的社会价值。

随着国家“十三五”规划提出“推进健康中国建设”，健康中国成为国家战略。目前，国内许多企业已经率先利用中医药固有的优势来布局医疗保健产业。与西医相比，中医在保健方面有明显的优势。中医药最大的特点是“药食同源”，动物资源、微生物资源、植物资源和矿产资源，特别是功能性产品、保健食品、营养保健品在整个生命周期中维持健康。以浙江泛亚生物医药有限公司的蝉花生产为例，2014年进行了试生产，2015年销售收入为3000万元，2016年为1.1亿元，2017年为2亿元。平湖市土地面积40万亩，农业总产值25.1亿元。2016年，蝉销售额占平湖农业总产值的4.4%，预计2017年将达到8%。

据报道，冬虫夏草、蝉花和蛹虫草自古以来就是治疗疾病的中药。通过现代科学研究发现，冬虫夏草是一种成分非常复杂的复方药物，对许多慢性病有独特的疗效。

以蝉花为例，蝉花是一种具有动植物特征的奇妙生物。根是蝉蛹，花从蝉幼虫的头顶长出，有一英寸长，颜色发黄，看起来像一朵花。蝉也被称为金蝉，因为它们在南方特有的竹林中很少见。中药主要用于治疗儿童夜啼和肺部疾病。然而，这种生长在南方竹林中的冬虫夏草蝉资源太少，无法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健康需求。近几十年来，诸宸安、李增智、范美珍、陈以平、孙长生等冬虫夏草专家、医学专家和企业家成功地人工培育了蝉花，并开始大规模产业化生产。其性能和功效与野生蝉花相似，解决了野生蝉花孢子粉无法收集的问题。随着人工栽培的成功，蝉花产量增加，价格下降，使得大面积防治多种慢性病成为可能。

此外，蝉花的技术进步也给相关企业带来了机遇。浙江泛亚生物医药有限公司整合了R&D医药、保健食品和新资源食品的生产和销售，加快了与国内外的交流和融合，加快了行业的规范化发展。为使冬虫夏草产业特别是蝉花产业健康可持续发展，公司成立了具有独立法人资格的浙江泛亚生命科学研究所，先后建立了中国最大的虫生真菌资源库和嘉兴最大的实验动物中心，并建立了周院士和唐喜灿院士两个院士专家工作站，启动了中国冬虫夏草产业技术创新战略联盟的建立，促进了产业的有序发展。企业被认定为国家高新技术企业、浙江省科技企业、浙江省农业科技企业、平湖市农业龙头企业，并被国家中医药管理局认定为“R&D虫草推广示范基地”、“金蝉花产业化示范基地”、“虫草科普教育基地”。

蝉花产业的发展势头虽然很喜人，但也遇到了瓶颈。泛亚集团董事长孙长生表示:“问题的关键在于，药食同源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基本特征。同一种原料可以用作食品、保健食品或作为药物的重要成分提取，监管与市场的界限不清。此外，目前卫生保健相关产品和物品的分类与传统卫生文化有一定的差异。例如，补药是中医给阴虚者的饮食建议，包括昂贵的补药和流行的补药。”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市场经济研究所研究员李布说，我国的特色资源食品注重药食同源，既能治病又能吃饭。这是我们的巨大优势，也是医疗行业的重要力量。如果用西医的概念来衡量药食同源，或指导监督，就会出现一些矛盾和问题。只有创新才能促进虫草产业的发展。

据报道，人工栽培的蝉花属于食用菌，现在它的临时地位是初级农产品。根据《食用菌生产经营许可证》，通过建立地方产品标准，现已依法销售，这是一项创新。但是，泛亚仍然无法进行后续的深加工和开发。为了将蝉花列入国家食品原料目录，泛亚申报了新的食品原料，历经8年多的调研申报和国家政策法规的不断调整，投资3000万元。国家卫生计生委的专家评审已经通过，还在等待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和国家食品安全风险评估中心的意见。

报告指出了虫草产业发展中的五个突出问题。首先，目前对冬虫夏草的科普不够，人们对冬虫夏草和冬虫夏草产业缺乏基础知识和战略认识。第二，目前的政策体系缺乏对冬虫夏草科学研究和开发的支持。第三，虫草产业的发展没有纳入健康中国的战略规划。第四，冬虫夏草新资源食品的管理，尤其是“实质等同”原则(即“一致性安全评价”原则)，应遵循其科学特征，不应被忽视，以免对行业造成损害。第五，虫草产品被假冒，知识产权保护问题严重。

报告建议，我们应该面对现实，更新观念，改善虫草产业的政策环境和制度，不断创新虫草的管理方法。科技部门要积极组织冬虫夏草的基础研究和开发，推进冬虫夏草产业化，推进供方改革。要采取有效措施，加强对蝉花等冬虫夏草知识产权的保护，进一步加大打假、侵权和打假的力度。为虫草产业的健康发展创造必要的环境。